希臘古典哲學家亞里士多德推斷身體的各個部分只有在支撐整個有機體時才有意義,並使用這一生物學類比,考慮怎樣將個人與國家連繫在一起。
柏拉圖感興趣的是控制的概念,或掌舵(steersman-ship)技術可以如何應用在船隻和國家上面。船隻必須由舵手安全地駛向港灣。社會如果想要繁榮昌茂,也需要類似舵手的角色。
古希臘以後,整體論被推到哲學辯論的邊沿,直到18世紀以後,人們才又重新注意到整體論。康德是一位主張我們永遠不可能真正認識實在(reality)的唯心主義者。不過,他堅信人類按照由組成部份的自組織(self-organization)湧現,及維持整體的方式進行思索,是有幫助的。
黑格爾將過程引進到系統思考。了解整體或真理,可以透過一個正題(thesis)、反題(antithesis)和反題(Synthesis)的系統展開來進行逼近。
Jackson, M. C. (2003) Systems Thinking: Creative Holism for Managers. 高飛譯,系統思考-適於管理者的創造性整體論,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北京(2005)。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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